如此秦玺日日夜夜用小穴练习如何收紧玉势,初时,秦玺总也忍不住在玉势插入之时享受一二,以求高潮。
秦墨言知道后取了北地天蚕丝(贱奴闭嘴有介绍)放入两穴之中。
如此瘙痒更甚,整个人愈发空虚,而玉势带来的高潮,只会让她愈发想要没有丝毫的缓解。
她知道只有那人的赐予才是唯一的解药,于是每当帝王驾临,秦玺便不顾颈项上强力的拉扯,纵然是面红耳赤,脖子上青筋暴起也要蹭到那人的衣角。
然而每每换来的却是一阵鞭笞,唯有鞭笞可以让她恢复冷静,随后就在秦墨言的注视下继续收缩穴道,练习如何夹紧玉势。
如此数日,秦玺已然可以保证两穴夹玉而不落,即便秦墨言些微用力也抽之不出。
“阿玺果然天赋异禀。”秦墨言很是满意,摸了摸匍匐之人的秀发,全然不在意为了达到这小小的要求,身下之人承受了多少痛楚。
他是帝王,她是奴隶,她的付出,他自然视而不见。
秦玺听出他话里的满意,哽咽着哀求:
“求主人享用贱奴。”
他点点头:
“阿玺想要孤玩弄前穴还是后穴?”
两穴都被撒入天蚕丝,皆是奇痒难耐:“贱奴都要”
身下之人说话之时一脸急迫,仿佛已然忘却尊严为何物,这不正是他想要的?
然而望着这张脸他似乎没有自己想的那般满足,皱了皱眉,冷笑一声:“果然淫贱。”
秦玺的身子不过僵硬一瞬仿若错觉,随后继续开合着小穴,扭动着屁股,祈求他的插入。
秦墨言深吸一口气,插入了他渴望已久,却缕缕怯步,最后竟然让人捷足先登的小穴。
他咬了咬牙,反正已经洗过了。
一个用力,插入最深。
“唔!”
两人同时发出赞叹,随后一阵剧烈的抽搐从他的龟头一直传到睾丸,非一般的舒适,似乎他插入的每一寸都被挤压按摩。
不到片刻,无需耸动,他与秦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秦墨言神清气爽,却因为来的太快让人觉得少了些韵味。
秦玺则是在高潮中陷入一片迷茫,许久才回过神来。
如此快感,自然是自慰所不能达到的,虽则不激烈,然而这却是这一个月一来唯一一次真正的满足,何况他的精液于她更是解毒之药。
如此相较就连和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弋戈在一起的高潮也未能如此令人回味。
她本能的还想再来,然而比起已然得到缓和的小穴,菊穴更需要爱抚。
秦墨言进了她的菊穴,肠道的蠕动前所未有的激烈,早有准备的秦墨言忍了忍,并不想太早射出,于是便插在穴中不做动作。
早就瘙痒难耐的秦玺却如何也忍不了。
肠道不比小穴可以带来高潮,于她而言,肠道瘙痒难赖,唯有秦墨言的抽插可以缓解一二,如此插入不做运动又如何通过摩擦止痒?
单单靠肠壁的蠕动明显是不够的。
于是秦玺不由自主的晃动着臀部,然而却被秦墨言狠狠的一拉环扣,痛的她立时一缩。
秦墨言忍不住赞叹一声。
在她刚刚缓过神来,再次拉扯与阴环,乳环相连的锁链。
“贱奴,就这样动你的肠子,身体不要动。”
秦玺有些僵硬,身体不让动,瘙痒就止不住,然而与敏感相连的链子握在秦墨言的手里,他将链子绷直,稍有动作就让秦玺痛得冷汗直冒。
她只能僵着了身子在痛与痒之间徘徊不定。
而秦墨言则如老僧入定般眯起了眼,虽则没有动作,然而秦玺的穴道均是日夜调教。
长久的欲望以及严苛的训练使她的每一寸肠道,每一分肠壁都可以单独蠕动。
是以不必抽插,秦墨言的肉棒就可以享受到极致的挤压与快感。
然如此对于被插入者却是半分安慰也无。
明明奇痒难耐,止痒之物就在咫尺,却只能克制着本能强迫自己浅尝辄止。
终于待秦墨言的圣精吐落,秦玺已经累的满身大汗,而敏感的三点也由于拉扯发红肿胀。所幸天蚕丝终于可以清理干净了。
恢复了些许理智,她趴伏在地上阵阵苦笑。
秦墨言挑挑眉,用脚踢了踢她的腿。
秦玺会意,也顾不得酸痒疼痛,依着规矩替秦墨言舔舐,更衣。
自那日起,秦墨言多了个爱好,每每临幸秦玺,便躺在榻上,也不许秦玺动作,便让她自己收缩穴道,直到他高潮为止。
如此享受之人得了极致的享受,而承受之人,却永远只能在浅尝辄止,求而不得的边缘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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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大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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