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昏睡中的秦玺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自己的脸上流下,已然一天一夜,未曾饮食,饥渴
难耐,加上欲火带来的燥热让她口干舌燥。
本能的顺着水流张开了小嘴。
直到感觉到一股浓浓的骚臭,才疲惫的睁开了眼。
“醒了?”秦墨言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秦玺,“孤想你也渴了一天了就赏你一些圣
水。”
圣水!
清醒过来的秦玺终于有了反应,她侧开头避了过去。倒在一边干呕起来。
秦墨言见状没有阻止,只是冷笑一声把剩下的尿液淋到她的身上。
“皇叔……热”
呕了一会,欲望再次压倒了理智她爬到秦墨言的脚边,抓着他的裤脚,小声哀求。
一日夜的饥渴,加上身体的燥热,声音早已粗糙的不成样子。
“热?孤看阿玺刚刚还有心思呕吐想来是不够热。”
说完他顿了顿,勾起嘴角,“阿玺饿了吗”。
“饿……渴”
虽然是习武之人,凭借内力就算一周不食也不会又事,但人食五谷,一日三餐,早
已习惯,内力只是能让人不死,但腹中饥渴确会愈演愈烈。
“那孤就将精液赐给阿玺作为今日的食物。”
说完踢了下她的胳膊,“起来,舔。”
今日的食物……
秦玺有些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秦墨言那还滴着尿液的阳物。
“皇叔,我……”
“阿玺,你总是要习惯的”说完习惯性的想要摸她的头,然而想到方才在她身上淋了
尿,连忙停了手。
“这几日你的食物只有精液,若是表现的好孤可以考虑你的提议……”
其实尿都喝过了……
皇叔是她的主宰,她早就认命了不是吗。
她爬起来膝行到秦墨言的脚下,舔干净了阳物上残留的尿液,再次为他口交。
浓稠的精液射出,她一滴不剩的舔舐干净。
或许是饿的很了,渴的就了,到不觉得有多么腥臭了。
秦墨言叹息一声,看着她身边的尿液,皱了皱眉:
“真是可惜了,看来阿玺今天还要渴一天了。”
听懂了皇叔话里的意思,秦玺的脸上一片惨白,她哆嗦着嘴角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她新摆好姿势跪趴在地上:
“请皇叔想用阿玺的菊穴。”
秦墨言踢了踢她菊穴上的尾巴。
秦玺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
他拽着链子把她拉到一边清洗了一翻,拔出狗尾,用手插到她的穴里闻了闻。
有一股淡淡的菊香,然而很浅很浅。
距离上次灌肠已经一天,虽然未曾饮食但依然有了些许异味。
他把狗尾丢到一边,解开她双手与后穴相连的铁链,对秦玺命令道:
“继续灌肠。”
“是”
秦玺不敢拒绝,依着先前的经验再次罐了三道。
灌肠之时由于后穴的瘙痒,她总是忍不住用手扣弄,惹得秦墨言举鞭抽打。
当菊穴清洗干净,她蠕动着粉嫩嫩的肠道,迫不及待的邀请。
真的好痒——
然而秦墨言依然没有享用她的意思,给她从新上了药膏,插上狗尾,锁上链子就离⊙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
开了。
留下秦玺独自在地上呻吟。
之后几日,秦墨言都只在晚上驾临,看她灌肠,给她上药,来了也只享用她的小嘴
服侍,除此之外她的菊穴却是碰也不碰。
日日夜夜以精液为食,尿液止渴,哪怕是习武之人也早已酸软无力,是以哪怕是灌
肠上药也交给了宫人。
初时秦玺只觉得屈辱万分,然而随着后穴药性日日增强,瘙痒日日增加,她恨不得
立刻被人强摁在地上操弄,哪怕是给她一根粗点的棍子让她止痒,也好。
然而一切都是奢望,那些宫人除了给她擦洗换药,绝不会做多余的动作。而秦墨言
就像是例行公事的来看望一下属于他的宠物,任她百般哀求,也绝不会触碰她的下
体,只是赏赐给她精液和圣水,让她裹腹充饥。
起初她还数着日子,后来已然不分日夜。
十日后秦墨言刚刚走到清华池的偏殿,隔着门板就能听见里面的呻吟低吼。
许是有十日没用用过饭食那人的声音很是虚弱,然而其中充斥的妩媚与欲望丝毫不
少。
推开殿门,就见里面的人躺在地上,似乎是在昏睡,然而嘴中呻吟不断,下体本能
的扭捏着,以此产生慰籍。
真是淫荡啊。
他勾着嘴角走近,依着以往的惯例,对着这张无力苍白,又透露着情欲的脸淋下圣
水。
“唔”
尿液的热度和湿度让人有了反应,她眼睛颤动一番,并未完全苏醒,却已然就着本
能来到他的胯下,张大嘴巴接着尿液。
长期缺水让她的唇瓣已然干枯泛白,掉落了一层层的白皮。
等秦墨言尿完,或许是受到尿液的刺激,或许是有了水分的补充,秦玺终于清醒过
来,立刻跪好,用嘴替秦墨言清理了肉棒上残留的尿液,趴伏在地:
“谢皇叔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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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叔赏赐(大虐,饮尿,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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