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言的寝殿秦玺很熟悉,她小时分外粘人,十分害怕会被秦墨言抛弃,是以总是
缠着他要同他一起入眠,而秦墨言也没有拒绝,是以纵然现在已经长大偶尔也会和
秦墨言同寝。
她到从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未有过男女授受不亲的想法只因皇叔是她最亲最信之人。
秦墨言牵着他一直来到榻前,随后俯身在她的项圈上按了一下,只听见啪的一声,
原先长长的链子缩短的只剩下寸许。
然后秦墨言将链子的另一头锁在了地上不知何时多出的环扣上。
链子很短,被锁在地上她瞬间就感受到了脖子上的拉力,她不得不把头低的更低下
巴几乎触碰到地面。
“皇叔……”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费劲气力想要把头抬起却是无能为力,地上的链子让她注定只
能埋头,趴着。
秦墨言居高临下的看着脚边的人儿。从他的角度望去可以看见她微红的眼眶,眼角
挂着点泪珠。
这是哭了?
已经很多年没见这小东西哭了,就算是被他用马鞭抽打也没见她落过泪。
他的心有些抽痛,然而很快就被暴戾与冷酷所取代。
这张和秦墨玉一模一样的脸,在他面前露出祈求与屈辱的神色,真是让人兴奋。
他很早就想把她像这样栓起来了,但是一来她还小,二来小东西向来懂事听话,他
也怜惜她,但是今天。
秦墨言的眼睛深了深,她尽然敢违背他的命令,看来他当真是太宠她了,应该给她
个教训,让她知道违抗的下场。
秦墨言用脚碰了碰她的头。
“阿玺这几天好好想想自己的过错。”
说罢转身上了床榻。
秦玺跪趴在地上,项上的锁链限制了她的自由,就算拼尽全力目之所及也只有秦墨
言留在床榻下的黑靴罢了。
眸色暗了暗,她果然太自以为是了,所谓俊武王,人家叫她一声王爷,那也不过是
眼前男人给她的荣耀罢了。
她的一切都是皇叔的赏赐,只要皇叔不快随时都可以收回。
他若是开心可以让她躺在榻上,将她搂在怀里,他若是不快,自然也能让她匍匐在
脚边躺在冰冷的地上。
秦玺闭了闭眼,逼着自己把眼里泪止住,随后侧身卧倒。
有什么可不满的呢?
她早就发誓为皇叔之命是从,是她有错在先,她早就是皇叔的奴隶,他如何罚她都
不为过。
————————
天尚未亮,秦墨言作为帝王早早的从塌上爬起,就见地上缩成一团的人儿。
现今乃是初春,气候尚凉,纵然他的寝殿铺了毯子,然而睡在地上依旧有些冷。
小东西眼眸禁闭,眉头紧紧的簇在一起,许是昨日饮酒后面又没有睡好,纵然殿内
响起了脚步,她依然未醒。
秦墨言扬了扬手,示意伺候他的宫人放轻了手脚。
穿戴完走出寝殿:
“给俊武王备上薄毯,好生照顾,她有什么要求都要满足。”
站在他身后的宫女赶忙应下。
能在秦墨言身边伺候的宫女自然不是常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很是清楚。
——————
秦玺在地上躺了一夜,睡得并不好,是以醒来之时已晌午。
在地上蜷了一晚,浑身酸痛,揉了揉肩膀,习惯性的想要坐起,脖子上传来一阵拉
力,猝不及防的力道让她感到窒息,随后被带倒在地上。
“咳咳”
她忍不住捂着脖子咳了起来,带着链条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王爷您醒了。”
一名宫女走了进来,在她面前跪下:
“您有什么吩咐吗?”
吩咐?
秦玺仰着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女,一阵苦笑。
她现在这个样子和最下等的贱奴也没什么区别,就算这宫女跪在她面前她依然只能
仰视。
她用手抓了抓脖子上的项圈,紧致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
“本王想出恭。”
昨日喝了不少酒,晚上一晚没有撒尿,现在已然有些忍不住了。
宫女愣了一瞬。
陛下吩咐要好生伺候王爷但是王爷要出恭,她并没有地上锁环的钥匙啊,就算有她
也不敢擅自打开。
“这……王爷要不奴婢给您拿个恭桶?”
秦玺的脸色有些难看,但也明白这宮婢打不开锁链。
带那宫女取来恭桶,秦玺的脸色却越发发黑。
恭桶的高度到了膝盖,而她现在只能趴在地上,如何够得上?
宮婢陷入也发现了她的窘状,歉意的笑了笑,换了个木盆进来。
高度倒是够了,然而让她跪趴在地上撒尿吗,锁链的高度让她连坐立都无法实现。
“出去”
秦玺声音冰寒,冷冷的望着将便盆放到她面前却依然没有离去的宮婢。
虽说被锁在地上,然而这些年居于上位,再加上军中的历练,在他发怒的时候自然
带着势力。
宮婢被地上的美少年吓的顿时后退两步,放下便盆,赶忙退了出去。
她方才不愿退下,确实存了些心思,毕竟平日里虽然见着不少跪趴在地上的奴隶,
但是眼前这人却是大宇的王爷,昔日的主子而今趴在自己身旁,让她有一种莫名的
兴奋。
是以很想看看这高贵的人儿像狗一样尿出来的样子。
然而——
王爷终究是王爷,虽则看起来是个精致如玉的少年,虽则被锁在地上,依旧不是她
们这些宮婢可以冒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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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趴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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