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晚上你想吃什么?我让刘妈做...”
一张欠揍的脸探了进来。
听见慕子念惊叫,并看到她光洁的身体,他竟然本能地有了一些反应。
见她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还有那捂着胸的模样,他莫名地想笑。
“又不大,你怕什么...”嘴上还不知死活地嘟囔了一句。
“什么?你说什么?你个流氓!”
她恼羞成怒地顺手抓起床上的手机朝他扔去。
幸好被他稳稳当当地接住,否则估计会被摔成几片。
“你快出去啊!”慕子念急得拿起刚脱下的裙子遮挡。
他竟一时间忘了该进还是该退,呆站在门口,喉结艰难地滚动。
“我什么都不要吃,丁永强,你混蛋!”她羞恼地冲进浴室。
看着门被她重重地关上,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画面。
“又不是没看过...”他看着浴室的门轻笑起来。
重新退出来,帮她把门锁上,走下楼。
淑平见他下来,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
“我这次带她回部队去住一段时间,你看怎样?”他就像和自己的家人商量一样。
“大哥,我觉得你还是别带她去的好,毕竟她现在...”淑平小心地说。
“我会小心点儿。”他知道淑平指的是慕子念刚怀孕不久。
“...这种事儿可不是说小心就小心的。”她有些无语。
“好吧,那我再考虑考虑。”他站起来朝一楼的书房去。
淑平坐在沙发上暗自叹息。
她太了解丁永强了。
她知道他带慕子念去部队的目的是什么。
无非就是把她和戴子思、孟思语之流隔开,他怕他们找她。
可是依他的性格,又不愿意直接和慕子念说明。
她想了想,还有一件迫在眉睫的事要大哥先想清楚,于是也起身跟进书房。
“大哥,我还有一件事儿要说。”她走进去坐在他书桌前的椅子上。
“你说。”他在翻看着什么,没有抬头。
“你应该早些告诉慕小姐,这事儿也拖不了多久,三个月肚子就该鼓起来了...”她担忧地说。
“我知道...这不还没想好怎么说嘛...”他苦恼地放下手边的事儿。
“要不...我去告诉她?”毕竟都是女人,可能好说一些,淑平想。
“不,不用,我自己找个适当的机会告诉她,这事儿应该我自己对她说才对。”
他不想让她从别人的口中知道,他是她的男人。
“好吧,那你要尽快点儿,别等肚子大了...依她那性子到时候谁也劝不住。”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他朝她挥手。
淑平刚打开书房的门准备出去,花易天一本正经地走了进来。
“大哥,花花来了。”她朝里说道。
“好,是我让他来的。”丁永强示意她出去把门关上。
“嗨,平姐,几天不见又漂亮了。”他嘻嘻哈哈地坐了下来。
见他们有事要谈,淑平很自觉地出来关好门。
“说说你这几天知道哪些事吧?”丁永强看着他问?
“慕家那一男一女目前没有什么大的动静,不过似乎在暗中找慕小姐。”
“慕小姐原先那个合租的女生,今天住进那个戴子思的别墅去了。”
“梁悦妮刚才去别墅找伯母去了,估计是去告状和寻求靠山,她现在可是不嫁给你誓不为人的姿态。”
花易天刚说到这儿,丁永强猛烈地咳嗽起来。
“你咳什么?感冒了?”花易天不解。
“没有,被水给呛的,你继续说,还有没有?”他尴尬地摇了摇手。
花易天心里有数,明明是听到梁悦妮去找他母亲去了,才一口气被水给呛了。
“没有了,事情就这几件,但是件件都不小,而且每件都跟慕小姐有牵连。”他看着丁永强沉下来的脸,小心说。
“这些事儿你会怎么做?你怎么处理?”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
花易天见他一副很疲惫的样子,连忙又帮他倒了一杯茶。
“第一件,关于慕子念父亲的事,经过咱们和郑律师的活动,应该已经快了。”
“第二件,梁悦妮的事儿,还得你自己去摆平,伯母那儿我可不敢...”
“第三件,那个裸贷女孩的事儿,只要慕小姐不和她接触,与慕小姐没有丝毫关系。”
等花易天一说完,他习惯性地揉着太阳穴说:“所以,我想把她带去部队住一段时间。”
“你是为了让她避开这些事儿?这你得问慕小姐的意见,她同意跟你去才行啊。”
花易天内心并不赞成这个时候把慕子念带走。
见丁永强沉默不语,他把笔记本打开,调看一些资料。
“大哥,慕小姐的银行卡,在十分钟前转出去二十万...”他突然抬起头。
慕子念那张银行卡是花易天去办的,这会儿他特意进入了慕子念的网银。
“什么?十分钟前?”丁永强瞪着他问。
慕子念不是在楼上睡觉吗?她突然要这笔钱做什么?
“对,我这会儿看见还以为你知道呢。”他把笔记本抱过去放在桌上。
丁永强不看,二十万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数目。
慕子念别说用他二十万,只要她愿意,他的钱的全是她的。
“去向呢?”他指着花易天问。
“...是...孟思语?”花易天皱着眉头。
“孟思语?她那钱转给孟思语?”丁永强明白了。
他的傻女人拿钱去给那个爱慕虚荣的女孩填无底洞去了。
“大哥,这张卡要不要让银行给冻结?”花易天征询他的意见。
“不,我既然给了她,这钱就是她的。”他摇了摇头。
“要不...我找人恐吓恐吓那个孟思语,让她以后不敢再和慕小姐交往...”
花易天怕孟思语没完没了找慕子念帮忙。
“不用,我自己去和她说,你在这儿坐着。”他面无表情地走出书房。
走到慕子念卧室门口,他仰起头深呼吸一口,伸手去开门。
门开了,床上没有人,被褥铺得整整齐齐。
沙发上也没有人,阳台上也没有。
他把手探进被窝,还有一丝温热,说明刚起来不久。
推开浴室的门,里面也空无一人。
这时他才注意到,床头她常背的那个小包不见了,睡衣搭在床尾。
很明显,她出门了。
他突然疯了一般冲出卧室,朝楼梯跑去:“淑平!花花快去开车!”
“大哥怎么了?”花易天从书房跑出来。
“淑平人呢?慕子念不见了,淑平人在哪儿?”他气急败坏地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