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无比震惊地看着刘森，这题目很难，竟能说出这么多答案，说明他肯定看到过解答。
    “试算是破题最傻的方法，如果这道题目变一下，从5只变到6只，或者是7只，11只，13只，甚至17只，那么你是不是也一样试算呢？如果是100只以上呢，那你知道最小数量将会多么巨大吗？你这辈子也不要想试算出来。”
    徐湘脸色难看上几分，虽然很不爽，却不得不承认刘森说得对，她并没有找到破题的法则。
    李军吸了口气，从震惊中缓和过来，惊喜道：“刘森兄弟，莫非你知道这题目的真正解法？这可是极难极难的问题呀，其中蕴含的法则非常玄奇，光是这道题，我就花费不小，若是加上完善的破题方法，那很不错。”
    钱包完全听不懂，笑哈哈道：“刚才在大堂看到刘森兄弟，我就觉得他非常厉害。”
    小子，你很有眼光，刘森给他赞一个。
    徐湘心里也热切地希望听到刘森到底怎么解题，不敢再说酸话，万一惹恼，人家不说，那损失大。
    刘森啧啧嘴说：“术不轻传，这等学术口口相传说不定会遭受反噬，轻则损失气运，重则损害灵魂。”
    这很正常，学术本来就不轻传。
    三人都认为理所应当。
    “你们讨论，我先走啦。”
    吃了一些糕点，刘森也提供了学术支撑，两不相欠。
    “大神，记得下次再来参加我们小组讨论。”
    李军叹了口气说：“人家是大神，又怎么会再来我们小组。”
    语言中很是无耐，不再言语，抓紧时间消化学术。
    徐湘脸上表情一紧下了重要决定，也告辞一声追了出去。
    刘森刚走出去正在四处张望。
    她拽着他的手，说：“你跟我来。”
    两人又进了一间小讨论室。
    刘森微微摇了摇头说：“我已经给你们传授了一部分学术，你再纠缠，我也不可能再说。”
    徐湘低着头抿着嘴唇，一时没说话，她却不准备放弃，她的母亲是爸爸的二老婆，大老婆是富贵人家，还连生了三个儿子，她母亲没有地位，她也没有地位，吃住都跟仆人一起，她唯一的野望就是成为学者，摆脱那个让她压抑的家。
    术不轻传，想要获得高等级的学术，付出的代价太大，她爸爸不会为她花钱，资源全在三个哥哥身上。
    “对不起，我不该对您不敬。”
    “算啦，我不会在意，你也不必自责。”
    “求您教导我学术。”
    “你的资质达不到我的要求。”刘森摆了摆手，至少徐湘的资质要比云堪低，他时间有限，没办法收太多弟子。
    “求您，我只有这么多钱。”
    她掏出仅有的十个灵角。
    刘森对她观感一般，摇了摇头。
    她咬了咬牙，突然撕开了衣服，洁白、娇嫩的身体展露在面前。
    “求您教导我知识，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刘森一时愣住，徐湘的身材很不错，更让他差异是神奇学术的女人竟与地球不同，差异性的视觉冲击很大。
    她没有更多钱，只有这具身体，如果没有两天前发生的事，她不会被赶出原来的学习小组，也不会如此急迫想要抓住救命稻草，她渴望学术提升改变命运。
    “你为了获取知识总是如此吗？”
    刘森心中有些动容，更加体会到这世界对学术的渴求，以及学术对身份的改变。
    徐湘紧紧咬着嘴唇，都要咬出血来，她也很难为情，身体轻微颤抖，“我……是第一次。”
    “不过是一道题目而已，你就认定我能让你提高成为学者？”
    刘森心中好奇，据他了解，学术世界的女子也很在意纯真，两人不过第一次见，不过讨论了几个题目，何故她做出如此举动。
    他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
    徐湘眼睛泛红，泪光闪动，“我只能赌一把，只能博一次。”
    “倘若我占有了你，其实我也就是半桶水的草包，你岂不是亏死？白白献身，其实我的魂力连90都不到。”
    刘森这般说，她脸色诧异，难以置信，魂力如此低，却对运算规则顺手拈来？
    “穿上你的衣服，跟我来。”
    徐湘穿上，两人来到智慧宫大堂，那里摆放五台测试魂力的机器，测试之后可以打印凭证，此凭证可附在身份证明文件中。
    刘森伸手过去，按在阵图中，一道白光闪烁，魂力显示：88，他取了凭证纸，泛着白色的微弱光芒，如同激光防伪一样不可更改。
    徐湘瞪大了眼睛。
    “现在你还要献身吗？如果你仍要献，我就要你，后果自负。”
    刘森玩味地说，他本不喜徐湘此前的做派，可又被她那股视死如归的精神感染，便给她一个机会，把握，你的造化，失去，那就失去。
    徐湘脸色陷入纠结，她在思考为何会有如此矛盾的情况，魂力低下，却对规则熟悉，尤其是他闲淡的气质，似乎什么都无视，言语中怡然自得，这都不该是弱者的表现。
    可魂力明摆着。
    这就是一场要命的赌博。
    “你可以跟我说说五猴分桃的解法吗？”
    “不可以，或许我只是知道几个答案，或许我根本不知道解法，再给你30秒钟考虑，你的付出与回报细细斟酌。”
    徐湘心脏跳动得厉害，她实在看不透眼前少年，如果他真是草包，可为何敢于让她知道？如果他是骗子，就该百般掩饰。
    她最有价值的资产就是她自己，而这种价值是一次性消耗品，用过就会贬值，她的机会只有一次，找一个学者老爷，或者有天赋的骚年，奉献自己，获得回报。
    “我……”
    刘森笑眯眯说：“你的时间到了，请做出选择。”
    在地球上，有些女孩会为了钱、有些女孩会为了一辆豪车，奉献自己，在这里，为了几道题？刘森有种荒诞的感觉，不同世界，价值完全不同。
    哎，如果他拿出一本高考数学复习全书，岂不是能换一打妹子，打造一个大大的后宫团。
    呵呵，不可思议。
    啧，想想还是有点带劲儿。
    徐湘一咬牙，看着刘森，说：“我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