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清请假，林涵自然也会同意。
    随着下午放学往校门口走，朱清清的心跳越来越快，她就是这样的姑娘，对于她不在乎的人，不管你说什么，她都是冷面寒霜。
    但是她在乎的人，她几乎无法拒绝任何事，就算刘森带她回家，对她不轨，她很可能都会顺从。
    她会告诉自己，如果这男生爱我，这是迟早的事，如果不爱，那也无所谓，她以后就一个人过。
    “你能来，我很高兴。”
    刘森满脸喜悦。
    “我也是。”
    她咬着嘴唇说，她身上一直不缺乏勇气。
    两人走过校门口的马路，一辆车疾驰过来，刘森下意识一拉她的手，“当心，现在这些出租车开得飞快，新闻上总有出租车撞上豪车在那哭，我看都是活该。”
    朱清清在刘森松开她的手之前拽住了他的胳膊。
    刘森以为她是怕再有车。
    “我家就在这小区一楼。”
    “嗯。”她声音很小。
    她从来没答应过一个男生邀约，她能来，便说明了她的态度。
    刘森带朱清清进屋时，余萧苓快乐地跑出来。
    结果两个女孩互相看。
    朱清清都傻了，他……他竟然这么过分，想三个人。
    “哥。”
    余萧苓满是敌意。
    刘森看到朱清清的脸色也吓了一跳，冷得发青，连忙道：“这是我亲妹妹余萧苓，这位是我同学朱清清，当年庆州市中考状元，苓苓，我请人家来给你辅导一下，用心学。”
    原来如此。
    误会解除。
    余萧苓兴奋道：“哇，清清姐你好厉害，以前总听哥哥提起你呢。”
    小马屁拍起，刘森觉得妹妹的情商比自己高。
    朱清清放松下来，说：“哪有，你哥才厉害。”
    大家一起吃饭。
    “朱清清，你尝尝茄子烩粉丝，我妹妹做菜特别香。”
    女孩子都不喜欢大蒜，朱清清还是吃了几口，吃得很秀气。
    一顿饭吃下来，两个女孩熟络很多。
    朱清清指导余萧苓很用心，都是经验所得。
    余萧苓也听得很认真，她的水平到了瓶颈，朱清清的讲解让她茅塞顿开。
    一直学到晚上十点。
    刘森先是静音看了看庆州新闻，还是没有他的采访，这都几天还不播莫不是出了问题？后来看看书，没有使用灵力，继续刷一刷数学，希望提升魂力。
    省队成绩出来和联考第一名，使得自信系数提升不少，1.0，省队出成绩没能提升自信系数，都是联考第一名的作用，很显然省队培训结果与上次的省联赛兴致一样，不能再提升。
    刘森送朱清清回去，她住在外婆家，距离学校较远，她父母是下面乡镇中学老师。
    “真是麻烦你啦，谢谢。”
    她答非所问，“苓苓是很好的女孩子，又温柔又贤惠，读书也很好。”
    “是呀，我这个哥哥还是挺为她骄傲。”
    “其实，你那么强，为什么不指点她，她一定很愿意听，看得出来她很崇拜你。”
    刘森说：“我的方法不适合她。”
    “嗯，我也想到，确认一下，那中考前这几天的晚上，我都过来。”
    “那太好了。”
    刘森一直把她送到楼下，一栋老居民楼，看墙上残留的标语，她抿着唇站着不动，心里时而觉得小甜蜜，时而有所期待。
    她站着不动，刘森也不好走。
    “你快上去吧，时间不早。”
    “那再见。”
    她跑了两步又突然转回来跑，来到刘森面前，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轻轻碰触一下，又离开转身跑开，这次不再回头，脚步很快。
    刘森有点蒙，刚才也没收到她的情绪能量呀，她喜欢我？还是啥？
    回到家，余萧苓还没睡，兴致勃勃看书。
    “最后几天，不要太累，快点睡觉。”
    余萧苓乖乖听话。
    随后两天，刘森依旧晚上看新闻，还是没播，暗叹，奶姐这办事效率不行呀。
    朱清清也请假给余萧苓辅导。
    刘森依旧送她回去，两人聊着天，刘森会说起小时候的趣事，到附近石龙河去捕鱼，那茂密的芦苇丛。
    “轻舟云帆，水波荡漾，一定很美。”
    “美是很美，也充满危险。”
    “为什么？”她很好奇。
    他说：“以前隔壁村里有个光棍买了一个老婆，也不知发生什么冲突把人给杀死就埋在芦苇丛，一个村民端午节去打芦苇叶，一直听到里面传来女子的歌声，往里面查看，就看到一只鞋……”
    朱清清不自觉靠着他，听着恐怖的故事，心里发颤，顿时美感全无。
    嘿嘿嘿。
    刘森得意，妹子抓着胳膊靠在身边的感觉不错。
    美中不足就是胸前的弹性不够，哎，这么好看的妹子，怎么就不长肉呢。
    即将中考，学生们要放假，整个班级的气氛都散漫很多。
    江雪坐在旁边，问了问题后，她神秘兮兮问：“森哥，你是不是恋爱了？”
    “跟你恋？”
    “讨厌。”
    娇嗔得相当到位。
    “我听说你去找过朱清清，然后你俩就都不上晚自习，是不是干坏事去了？”
    “我们都是好学生，怎么会干坏事？”
    “不管做什么事，那就是你们在一起喽。”
    “你吃醋啊？”
    “是呀，可酸啦。”江雪嘟着嘴，看着很生气，刘森却知道她没一点情绪，装成这样，也是影后。
    “别扯有的没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江雪嘻嘻笑说：“森哥，没想到你喜欢那一款。”
    全市中考即将开始，准高三学生们要放假，也是最后一个三天连休，一帮学生兴奋地冲出学校，狠狠地放松一把。
    刘森带着妹妹去看考场，校门口就贴着刘森的巨幅海报还有横幅，余萧苓觉得又骄傲又自豪，教学楼下面的光荣榜也很醒目。
    学校里都是来看考场的学生和家长。
    余萧苓小声说：“哥，你是第一名耶。”
    “那是，知道你哥厉害了吧，好好考，争取也考个全市第一。”
    “恐怕考不到，要是清清姐早三个月能给我指点，也能冲刺一下。”
    刘森有点自责，早没顾上妹妹，摸着她的小脑袋宽慰说：“中考而已，过了线就行，进全市20名就能选班，以后高考才是真正考验。”
    余萧苓高兴起来，中考过后，她就也能到一中读书，又跟哥哥一个学校啦，嗯，可以每天做饭给他吃，给哥哥喂成胖胖的小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