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怎么可以那么贱？
    秦兵反复地问自己。
    一个人怎么可以那么无耻地表现？
    秦兵也反复问自己。
    光荣榜以及秦兵的效果，三日内给刘森带来了12000+的灵力，总计达到了15000灵力。
    刘韵和周婷来班级找刘森，三人站在阳台上聊天。
    周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上次刘森说他会考第一名满分，她其实不信，没想到人家真是第一名满分，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以前在初中班，江雪就是她羡慕和模仿的对象，江雪喜欢跟学霸玩，她也喜欢，只不过没江雪情商高，也没江雪漂亮，学霸不爱搭理她。
    “刘森，你数学那么强，我有不懂的题可不可以问问你呀。”
    这声音里还带着嗲气，腻腻的。
    “都不一个班，太麻烦，你们班不是有个韩汝，数学水平也凑活。”
    什么叫当初你对我爱理不理？现在让你高攀不起，这就是。
    “韩汝都不乐意给人讲题，也讲不清楚，哪像刘森你，没架子，平易近人。”
    “真没时间。”
    刘森一摊手。
    “中午呢？中午吃完饭。”
    “我得回家睡觉。”
    “要不中午去你家问你也行。”
    “抱歉，我要睡觉。”
    周婷抿了抿嘴唇，有点小羞涩，“我不会打扰你休息。”
    “我喜欢脱光了睡。”
    “那也……”
    刘韵跟弟弟说了吃饭的事就听闺蜜越说越离谱，拉着她离开，说道：“我弟一个人住，你一个女生去，不太好。”
    “那有什么，都是同学，学习而已，刘韵，你真想太多了。”
    刘韵皱了皱眉，以往周婷不会跟她那么说话，有些曲意逢迎，刚才的态度明显是不耐，心里郁闷不想说话，一个人闷头进教室回了座位。
    只见韩汝正在认真地看书，坐在那儿不受身边的环境影响，她也快速进入看书状态。
    刘森也进了教室，江雪笑嘻嘻地走了过来，道：“5班的周婷好不要脸，竟要中午去你家问问题。”
    “偷听人聊天，这行为可不好。”
    江雪一撇嘴道：“才不想听呢，刚上厕所回来听到，不知羞，她初中时就这样。”
    “其实，我差点就答应了，周婷长得挺不错，身材也不错。”
    “刘森，你……笑得好猥琐。”
    “哪个男生不喜欢妹子投怀送抱，好不你也送一个。”
    “你去死。”江雪脸蛋儿一红，心里却生出一股极大的危机感，刘森越来越优秀，像周婷这样不害臊的女生肯定不少。
    “要上课了，回去看书吧。”
    刘森淡淡地说，江雪回去就有些失落。
    刘韵过来是通知刘森晚上去她家里吃饭，蔡虹还是知道了数学联赛的结果，她时常晚饭后散步到学校门口，跟一个老姐们一起走过，就看到了张贴的海报。
    老姐妹说：“这还有小韵的照片呢，孩子真争气。”
    蔡虹说：“小韵不擅长数学，要是全科目排名，还能高一些。”
    老姐妹自是一番赞叹，然后蔡虹就看到了最上面的巨幅照片，名字：刘森，她直接惊叫了一声。
    姐妹：“没事吧，是不是心脏不舒服？”
    蔡虹做过大手术，心脏一直不太好。
    “没……没事。”
    她一直憋到家里才给刘韵打电话求证，一晚上，她整个人都觉得莫名的不好，也谈不上哪里不舒服，可就是郁闷，就好像……对，正式闭经的那一天。
    感觉一样一样的。
    怅然若失。
    刘韵回来之后也看到妈妈不对劲，她挺能理解妈妈的心情，自从她失业就把培养她当成事业，在亲戚朋友面前，她比刘森强得多，侧面证明老妈的贡献，老妈获得成就感。
    “妈，我尽力了。”
    蔡虹深深地吸了口气，就让女儿喊刘森到家里来吃饭。
    其实，刘森特不喜欢到大伯家吃饭，蔡虹有洁癖，文艺范，穷讲究，吃饭规矩多。
    比如，你夹菜，筷子上沾了一粒米，她就会厌弃的眼神，然后大范围避开你夹过菜的区域，甚至那盘菜都不再吃。
    比如，你吃饭出声音。
    比如，你吃饭吸了一个鼻子。
    刘森真不太想去，也没办法，刘韵站在班级门口等，只好一同前往，一路上，刘韵的话不多，大多时候，她是一个很文静的女生。
    “听二叔说，苓苓成绩很好，考上一中没问题，今年9月就过来了。”
    “在庆南还行，乡下中学竞争不大，每次都能考前三。”
    刘森随意说，刘韵听到乡下中学有点不自在，她母亲就以此打击过刘森和二叔多次，现在是不是被打脸？
    大伯家并不住在学校附近，这处房子是蔡虹妹妹家的房子，为了女儿读书方便，她专门住过来陪读，照顾饮食起居，前后进带大院的平房，院子里种植瓜果蔬菜。
    蔡虹看到刘森，不喜不悲，道：“饭菜做好了，洗手吃饭吧。”
    刘森开始浑身别扭，洗了手，他要去盛饭，没想到蔡虹盛好了递给他，坐下来也不能动筷子，刘韵也是如此，都坐下后再开始吃。
    规矩比较大，蔡虹一直很看重懂礼貌，刘森偏偏是自由散漫的个性，最不喜被拘束。
    吃饭，吃菜。
    没人说话，刘韵小心翼翼地啃着鸡翅。
    吃完饭，刘森想去刷碗，蔡虹收拾着不让他沾手，“你俩快去学校吧。”
    从房子里出来，刘森整个人才感觉舒服，心道，以后当刘韵的男朋友，老丈母娘这一关可不好过。
    路上，刘韵说：“我妈让你多过来吃饭，一天到晚吃学校食堂没有营养。”
    “吃食堂方便一些，再看吧。”
    刘森婉拒。
    刘韵心里闷闷，又说道：“你们快去肥城了吧。”
    “嗯。”
    “朱清清好像有点喜欢你。”
    “什么？”刘森走了个神，“不可能，我跟她接触很少，总共没说过几句话。”
    “她最近跟我说话提起你好几次。”
    “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你喜欢哪种？”刘韵也很八卦，“江雪？”
    “也不算吧，脑子笨了点。”
    聊了几句又没了话题，刘韵这才发现她其实也不算了解这弟弟，虽然一个学校两年，接触也不算多，很奇怪，以前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要不是朱清清说起，她都不知道对刘森几乎一无所知，生日都不知道。
    到了学校之后，刘森一摆手道：“吃多了，我去操场跑个步。”
    刘韵怅然若失，很显然，两人似乎没办法变得很熟悉，尽管有那一层亲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