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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5

    武淩旧事 作者:只影向谁

    分卷阅读75

    在肃宁的经历并不愉快,所以第二日一早他们就出发去往延边。

    作者有话要说:对因文负伤滴vivi童鞋表示最诚挚滴问候╭(╯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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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塞外秋歌(二) ...

    离开十二年故地重游,踏入延边,贺镜西便拉开窗帘近乎贪婪地看着车外的一草一木,人事喧哗。

    延边城不大,他们的目的地又是北郊的讲武堂。马车走了小半个时辰,就停在了一座军营前。十七年前初入讲武堂时贺镜西只觉得营房前的门楼庄严骇人,可如今再看却觉得无比亲切。

    抚上讲武堂三个苍遒大字,贺镜西动容不已。

    景弘走进,揽过贺镜西的肩膀:“进去罢,跟厉教官打好招呼了。”

    贺镜西眼皮微红,似涂抹了上好的胭脂,英气中带着股妩媚,最是动人。景弘喉头一干,点头:“虽是微服,却不好瞒着他。”

    贺镜西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唉,莫弄得劳师动众便是。”

    虽然景弘知会了讲武堂的总教官厉承荣,可以厉承荣那刚正不阿的性子,确实也没弄出阿谀奉承的“迎驾节目”。该怀旧的怀旧,该教习的教习。直到日中下学,厉承荣才姗姗来迟,在饭堂给贵客洗尘。

    贺镜西不知道景弘怎么跟厉承荣那么熟,因为几乎是看着自己长大的厉大哥居然在刚见面时对自己有几分不自在,反而对着景弘就开口抱怨起来---

    “我说严老爷,您看看我这讲武堂,教官们都前后脚地调去平州了。留下百十个孩子,就我和老李他们三五个人带着,一个人教几门功课,我们忙,孩子们也学不好啊!”景弘在外用的是严霄这个化名,一声严老爷配着景弘年轻得过分的脸十分喜感。

    景弘不自在的咳嗽两声:“不是让你就地招教官么?用不好忙完这段就辞了,用得好之后一块儿带到平州去。你自个儿不招人,怨气冲天的。我看是不痛快把讲武堂往平州搬?”

    贺镜西?插?了句:“孩子们不都在这边,怎么急吼吼地把教官们先调过去了?”

    厉承荣看了眼景弘,不知道开不开口。贺镜西是昔日师弟不假,可他也是南华帝卿啊?这一问一答,不就成了后宫干政了?!

    一时气氛有些尴尬,景弘伸手覆住贺镜西放在桌上的手:“这儿讲话不方便,回头跟你细说。”

    贺镜西哂然一笑,眼底飞逝的失落还是被景弘看到了。

    厉承荣知道贺镜西的性子,知道他不是那么容易生气的。招呼着厨房送来吃食,笑道:“绍卿,今儿有你最爱吃的烤羊排,一会儿多吃些。”

    从前邻家大哥似的招呼,勾起无数年少回忆与甜蜜。贺镜西笑得光华无限:“嗯,正好饿了!厉大哥,要厨房、、、”

    “知道,要厨房多放孜然少放葱!这么多年,嘴巴还那么刁!”厉承荣故意皱眉,眼神带着手足亲情。

    贺镜西也不恼,一脸“你奈我何”的表情。

    景弘被忽略得很彻底,厉承荣的性子本是豪爽不羁的,又见到多年未见的师弟,自然有些忘形。可是,看着妻子和他人笑语欢颜的,心里那股酸气怎么也压不下去。

    “咳咳,先上些汤罢。绍卿早膳就没用多少,一会儿的羊排又油腻,先喝汤润润肠胃。”景弘无奈又宠溺地看了眼贺镜西,两人的侍从是见怪不怪了。可怜厉承荣第一次见沉着詹静的今上这副婆妈模样,惊惧之下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死!

    欢欢喜喜地吃了顿延边美食,就连一向注意饮食的贺镜西都吃圆了肚子。恰好下午是骑射课,厉承荣提议景弘他们去观摩观摩。

    “绍卿当年的骑射可是全甲!”厉承荣说起自己师弟一脸得意。

    贺镜西淡淡一笑,心里却是欢喜的:“当年之勇,不提也罢。”

    “绍卿文武兼备,却是英物!”景弘看着爱人,既有帝王的激赏赞叹,也有丈夫的柔情蜜意。

    贺镜西被景弘眼神灼灼地看得不好意思,拉拉景弘的衣袖:“看时间应该开课了,别让孩子们久等。”

    骑射课分骑和射两部分,骑术课在草坡那边上,射箭便在校场进行。到了草坡地,景弘看见教官的高头大马,起了兴致。

    从教官手中接过马鞭,一撩袍角就跨马而上。动作潇洒利落,又有皇族特有的高雅花式。十来岁的娃娃们看得眼睛发直,这位先生的动作真是流利漂亮啊!是新来的骑术教官么?

    景弘一夹马肚,清喝一声。黑马撒踢奔跑,疾速如风。一眨眼的功夫一人一马就不见踪影,厉承荣有些惶恐,毕竟是一国之君,要是有个万一、、、

    “绍卿,要不要找个人跟上?”

    贺镜西淡笑着摆手:“他骑的是你这儿最好的马,况且以他的骑术,就是你我现在去追也追不上。罢了,不过一刻钟他就要回转,你且看着。”淡淡的语气里,有几分为人?妻子的自矜?

    果然,一盏茶的功夫后,景弘便回转了。一人一马,骏马嘶鸣扬踢如飞,骑者也是神采飞扬,眉目间尽是乾坤尽握的飞扬自信。

    景弘的骑术不知师从何人,却是举国公认的高超优雅。在他那里,骑马不再是泥土纷扬的厮杀狩猎,而是艺术与技巧的另类诠释。景弘对骑马的要求几近精致,要高骏名马,要银鞍金鞭。骑装么,要精工细制。就连上马的姿势,也要流利而不乏优雅。在自己的国土上的飞纵驰骋,他的脸上永远是上位者的潇洒自信。

    “英帝景弘自称南剧皇帝,文韬有余,武略不足。然则爱名马,好名弓,骑射皆比国士。英帝自谦,不过博帝卿笑尔。”多年后贺镜西翻着《英帝外史》嗤嗤直笑,对一旁熬粥的景弘笑:“啧,‘爱名马,好名弓’---说得你跟纨绔子弟似的。”

    景弘隔着布端起粥:“咳,不是坐了那位置,在武淩城我怎么着也得被叫声‘萧九少’吧?”“嗯嗯,九少,把粥端来,我饿了。”贺镜西抱着圆滚滚的肚子打趣。

    当然,这是后话,回到正文。

    一连跨过几个高栅,娴熟地走马、跑马、颠马,回旋花样怎么漂亮怎么来。一人一马,配合默契,也出尽风头。

    厉承荣拖着下巴研究景弘的动作花式,年轻的马术教官满眼崇拜,眼神粘在景弘身上了。孩子们没正形地拍手叫好,左右教官都看呆了,没人管= =

    贺镜西静静地看着,不否认内心的悸动。自己的丈夫,可以闭眼弹着琵琶如静水深流,也可以纵马乘风壮怀激烈。能诗文传情,也能鞍马夺人。却是让女人情?动,男人心折的风?流世家子。

    心神微晃间景弘已到了跟前:“绍卿,伸手!”见贺镜西回不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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