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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5

    无邪赋(NP) 作者:深蓝/199米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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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墙上做手影,做成鸟儿的形状,慢慢展开翅膀飞,然后可以这样一个人玩一晚上。我自己都觉得奇怪,自己居然可以无聊到这种程度。我开始喜欢下雨的天气,喜欢听雨点打在屋檐上轻柔的声响,一下一下空灵的回荡经久不止。

    我长久的失眠,长久的不说话,长久的没有表情。也许都会忘记要怎么再说话了,要怎么再笑,再哭。久了之后,没有人再敢对我说话,甚至直视着我。所有人都躲得远远的。在修炼《贺辨》的同时,我感到自己的力量以恐怖的速度增长。这种力量,让天下人闻之丧胆,让我成为如修罗般的杀人恶魔。唯一喜欢与我说话的是纳兰文卿,他每次在战场上碰见我都要破口大骂一串。他说我是杀人狂魔,的确,破邪剑一旦出鞘就不会停下,一直杀光面前一切活着的人,我没有选择,因为西王母的声音反复暗示着我,杀死他们,杀光他们。纳兰文卿还说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这也没错,上一次照镜子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因为长久的失眠,眼下青痕十分明显,因为消耗很大,身体变得特别的瘦,两颊都凹下去。每次纳兰文卿骂我的时候,我都静静的听,其实我很想再多听他骂一会,这样,至少我还感觉到自己活着。

    也许,这是最糟的情况了,我想象不出,还有什么可以更甚于此。

    终于,殷落羽向西王母送了求和书。他表示,愿意与西王母交易,用另一颗蔻苓珠来换我。

    西王母笑着说,这就是动物愚蠢的感情。

    谈判在凤凰山庄举行。我最初来到的那个地方,现在终于又回去了。谈判的地点在凤凰台,很多年前当这里还一片兴隆繁盛的时候,在这里我第一次看到骆芙蕖,然后因为她和凤丹青的登对而醋意大发,还不自知。现在,它依旧还在那里,但是只留下了不散的灰尘和颓废。

    西王母的架辇被喜鹊拉着,缓缓落下来。我欠身迎接她,却在那时,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师傅,对方已经到了。”未眠从高台上轻飘飘落下来,然后恭敬欠身对西王母说。

    西王母浅浅笑了一下。

    自从那天以来,她就经常笑了,那是很美,很柔和的神态。所有人都以为他们的近似神的境主满意了满足了高兴了。但是,我却感觉,她慢慢的,更加不满,更加疯狂。

    “我们走吧。”她这样说着,踏上布满裂痕和几乎被荒草掩埋的石阶。

    然后,从她的架辇里走出另外一个人,月白色衣袂在风中轻轻飘荡。我只是在回身前瞟到了这电光火石间的一幕。

    我知道他是谁,心却没有任何反应。这并不意味着我已经达到了殷落羽所说的成熟,只是因为心因为长久的武装封闭,已经僵硬了。不过,这样也好,为了最后一击成功,不能让她看出任何破绽。

    殷落羽坐在雕花檀木椅上,身边站着纳兰文卿,纳兰文香,凤丹青。

    西王母在他对面,我,未眠,火鹤兰站在她身侧。在大殿的角落里,他一个人倚墙站着。

    “我想,我的意思你应该已经很明白了。”殷落羽开口,声音回荡在空阔的大殿,虽有力但仍听得出疲惫。

    “落羽,我们许久不见,细想已经二十余年了。”

    殷落羽不耐烦挥挥手,“行行,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

    “你还是没变,”西王母声音依旧柔和,“与从前一样愚蠢。我还以为,你会让我玩得更久些。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殷落羽冷笑了一声。

    “看在我们相识已久的份上,我再提醒你一句吧。”西王母忽然把虚空的目光投向了殷落羽,目光冷厉且狠毒,“就算你拥有无邪,一样会输,并且,尸骨无存。”

    殷落羽收起一贯无所谓的表情,眼中散发出危险的光芒,如同黑夜中的猎食者。

    “你似乎忘记了,有人教导过你,不要太过自信。”

    西王母沉默了一下,忽然不屑的笑了,“你别忘了,说这句话的人早就死了。”

    “好了,叙旧到此为止。”殷落羽对纳兰文卿示意一下,纳兰文卿捧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你要的东西。”

    西王母慢慢眨了一下眼睛,我听到一个声音对我说,把它拿过来。

    无邪赋·第九十二章:千钧一发

    于是我迈步,机械的走过去,站到纳兰文卿面前。

    纳兰文卿警备的看着我,一只手已经握紧了背后的长枪。

    “我要先看看,你是不是找了个石头骗我。”西王母声音响起。

    殷落羽双手交叠,想了一下,然后点头。

    没等纳兰文卿有回应,盒子已经在我的手里。我垂眼,看了看殷落羽。我知道,是该动手的时候了。

    我等了如此之久,等的几乎失去了一切。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年是怎么忍耐下来的,就像是在海里遇难的人,因为看得到海岸上的灯塔,所以告诉自己,还有希望,无论如何都可以坚持下去。其实,最痛苦的不只那些。这一年来,火鹤兰找过我几次,告诉我温未凉的情况。他说,温未凉很多次试图自尽,绝食甚至自裁,因为这,他的武功被西王母封住,并且锁在碎叶城的地牢里。我知道温未凉为什么想死,因为他不想死在我的剑下使我痛苦一生,但是我也知道,火鹤兰这样说是故意试探我,看我是不是真的堕落成了西王母的玩具。所以我只是静静的听他说完,等他觉得无趣了自己离开。我手臂上有一些很深的伤痕,但不是战场上敌人留下的。每次听到温未凉的事情,我都要深深的划下一道,我的心不能痛了,所以让身体的痛来提醒我这种疼痛,提醒我,与西王母的仇恨有多么深刻,值得我握剑的手沾满鲜血。

    我一步步走向西王母,脑子里一片空白。机械的把盒子递给她。

    西王母看着我僵硬的面孔,轻轻笑着,然后伸手。在她接过的那一瞬间,我出招了。

    剑出鞘,刺入前不带一点杀气。在触碰她骨肉的时候,愤怒憎恶狂躁的内力如飓风般旋转喷涌而出,一剑贯胸。

    没有人能来得及躲这一剑,西王母也在内。

    但是,我也来不及躲她如此近距离劈下的一掌,肋骨被打断,身体向后飞出去。

    我努力稳住身体,在地上滑出三米才停下。西王母捂着胸口,脸上是惊愕和愤恨。

    “怎么可能……明明你已经没有自己的意识了。”

    “听说过《贺辨》吗?你的祖先为了防止神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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