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难哄的 作者:漾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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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梵声还回来的时候应该是认真洗过的,不知道他用了熏香还是什么,手帕上有浅浅的松木味,让人迷恋……
闻天语不由自主地把手帕贴在口鼻处深嗅,唇角刚挂上一丝笑,蓦地又像是扔烫手山芋一样把手帕扔到了床位。
闻天语心虚地抓起铁盒里另一头的红色,展开来是个小肚兜,上面绣了一只可爱的小老虎……
老虎……闻天语不由得又想到叶梵声给她看的那副画,上面也有老虎。
啊啊啊!疯了疯了!她怎么看着个老虎都能想起他来!
闻天语眼睛猛地瞪大,跟着绝望地把脸埋在手掌里,拱了拱。
刚好徐白白掀开了她的帘子,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她顿了顿,指了指闻天语手里的肚兜:“天语,不是我说,要不是你长得好看,你做这种看起来特别猥琐的事,我胖虎早就打你了。”
闻天语:“……”
她捏了捏手里的小肚兜,小脸上一脸愁苦:“怎么办啊白白?我好像移情别恋了。”
“不奇怪啊,你不是每天换一个二次元男朋友吗?我都习惯了,劝你自己也看开点,啊——”
“不是那个,我说真的,”闻天语猛地躺倒,小肚兜往眼睛上一盖,“我好像,喜欢上他了啊。”
徐白白踩在梯子上的腿猛地一震,她抬手一把抓下她盖在脸上的肚兜:“谁?!”
9、蹲墙角 ...
“啊——我完了,完了完了。我怎么就喜欢上他了呢。”
闻天语没有回答,哀号着一个翻身,猛地把脑袋埋进枕头里。
徐白白急得要死却半天等不到她说是谁,抡着床头的小白熊敲她头发,愤愤:“你不说是吧?我告诉你等你想告诉我了我还不听了呢,憋着吧你!”
结果到了晚上。
闻天语嬉笑着,一点一点蹭到徐白白身旁,抢了她一半凳子:“白白白白!”
“哦,拜拜——”徐白白作势起身,马上就被闻天语揽住肩。
两个人高中就是同学,徐白白住校,闻天语偶尔中午或者家里没人的时候也会住寝室,两个人同寝,关系一直很好。大学又考到了一起。
“哎呀,我刚过来你怎么就走呀。”闻天语讨好地晃着她的胳膊,“我这不是没怎么喜欢过别人,有那么一丢丢少女情怀……矜持一小会儿还不行嘛。”
徐白白当天翻了个白眼:“得了吧,少女,你之前扬言要睡酒吞狗子的时候,怎么没见你矜持一下?”
呃……
“二次元归二次元啊。”闻天语晃着她的手臂,“那我现在告诉你还不行嘛?不过你不许跟别人讲啊——”
徐白白嗖地就把耳朵伸了过来:“o的k啊,我嘴巴稳得很。”
闻天语刚洗过澡,皮肤光滑得发光,嫣红的唇轻启,在她耳边吐出三个字。
下一秒。
“啥?你喜欢的人是大师兄?!”
闻天语:“……”
她赶忙捂住徐白白的嘴,无语道,“……你这嘴可真稳啊。”幸亏寝室其他两个人这会儿不在。
徐白白反应了一瞬,双手作势过来掐她脖子,闻天语配合的前后晃:“之前我跟你说那么多回你都没听进去,还跟我说绝对不喜欢大师兄来着?”
她空出一只手,夸张地在她左右脸像扇耳光一样扇,闻天语配合着左右摆头:“脸疼不疼?啊?疼不?”
闻天语配合着她演完,蓦地一只手捂着脸颊,作出副小媳妇委屈哒哒的样子:“疼——”
下一秒,她大力揉了揉两颊,然后把手猛地拍在桌子上,咧嘴笑得妖艳:“但是刺激啊!我就喜欢刺激!”
徐白白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没救了……真是儿大不由娘啊——可怜的肚兜小哥哥,自古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啧啧啧太惨了。”
闻天语在一旁弯着眼睛笑。
隔了会儿,想到叶梵声那些传闻,徐白白有些担忧地问:“可是天语,大师兄他有喜欢的人啊,这两天老在一起那个师姐。”
“据我观察,”闻天语秀眉微蹙,一副名侦探的认真模样,“应该不是她。那师姐分明是单方面对他有意思,真要是她,直接在一起不就得了?师兄都敢对所有人说他有喜欢的人,肯定不会委屈她做自己背后的女人的。”
徐白白听得若有所思:“也是啊,没听着别的消息。那、就这个算不是,大师兄也还是有自己喜欢的人啊,还为她守身如玉。”
闻天语小脸一垮,下巴搁在桌上,有气无力:“对啊这才是核心问题啊!我现在,全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少先队员的优良素质撑着。人家先入为主,我总不能趁火打劫后来居上……唉,道德压制着我蠢蠢欲动的幼小的心灵啊!”
“哎,之前你不是说大师兄跟你那小哥哥同名吗?你说,会不会这俩其实是同一个人啊?”徐白白突发奇想,抚着她披散在身后黑亮的发问道。
闻天语立即摇头:“肯定不是。”
她手一停:“你怎么知道?”
“姓都不一样,一个三个字一个两个字的。”闻天语直起身体,撑着下巴,“再说了,如果是我的小哥哥,不管隔多少年,我肯定能在人群中一眼认出他来。”这是她——一个少女的全部执着和信仰。
她撑着下巴,大眼睛笑弯成月牙,“他也一定能一眼认出我来。”
徐白白看着眨了眨眼:“这么肯定?你俩有六年没见过了吧?你的时光滤镜会不会磨皮过度,把小哥哥脸磨没了啊?而且我记得你本来就脸盲啊,你还记得人家长什么模样不?”
闻天语眨了眨眼,梗着脖子:“当然记得!”心底却多少有些虚。
认识樊声的时候,她正处于她体重的巅峰期,那个时候刚对胖瘦美丑刚有了点概念,所以或多或少有些自卑。她很少敢和少年对视太长时间,只有躲在远处偷偷看他的时候才最放松最肆无忌惮。
所以,樊声于她,几乎是一道在岁月长河里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光影。
而且,六年过去,她还不知道岁月这把杀猪刀把她的光影打磨成了什么样子了。
心里的感觉酸酸涩涩的,又不知道哪里涌出来一股甜,像是抿了一口让人上瘾的酸梅汤。闻天语捧着小脸愁眉不展:“白白,你说,我这样是不是不道德啊?”
“哎哎哎——”徐白白拉开她的手,用自己的手捧住她的脸同她对视,“注意审题啊闻天语同学,大师兄说的是他‘有喜欢的人’,又不是‘有女朋友’,这说明什么?说明他现在单身一个,你又不偷不抢,勇敢上啊!”
闻天语被她捧得嘴巴嘟起来,声音软软的带着些含糊:“对哦!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把喜欢的人变成女朋友?”
“这还不简单嘛,”徐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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