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训夫血汗史 作者:浊河刑铭
分卷阅读26
苏公子训夫血汗史 作者:浊河刑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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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
苏莞烟从袖子里摸出一块银子,手里掂掂丢给老汉:就这么多!再要没有!
虽然比预想中少点,但买头驴子也是错错有余,老汉垂头拍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演了半天,看着对面的漂亮公子一点没有加价的意思只得挺起身,搓着老脸道:看着公子面善,老头子就当做回好事!我家的驴子那是通灵性的,你好好待它将来到了地下,它能跟鬼差通上话。
当真?珠月忽然出声,满脸崇拜地看向糟蹋的老汉。
噗嗤默默跟在身后的小哲没忍住笑出声。怎么什么鬼话都信,苏莞烟无奈地看看眼睛锃亮的珠月,调笑道:地底下的牛头马面搞不好和咱们的神驴认识,一会儿见了它珠月小善人你就上前套套近乎。将来一路上你就和神驴多交流一下,搞不好它提前下去能保你个长命百岁。
终于反应过来是被人嘲笑了,珠月垮下脸闷闷不乐地跟在苏莞烟后面,嘟着嘴,泪花花在眼眶里直打转:就会笑话人!公子,你跟着蒋公子学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呦!快来夸我!近来有木有很准时。。。
下章进入卷二
☆、第二十五章 落霞坡
山间清晨寒气最重,小哲却冒着热汗在前面死命拉扯着传说中一日千里的神驴,珠月打着瞌睡在驴背上摇摇晃晃。苏莞烟铁青着脸跟在后面,暗自跺脚:早知道珠月是这么个现世宝就不该带上她!
话说回到他们买驴的日子,九月初九,离楚军北征出发只有一天。苏莞烟私底下盘算着要是在城门外是拦王爷,一准会被抬得高高扔出去,可要是离得太远有只怕到时候追不上。薄薄一张地图被翻成了破烂,这才在锦阳城外落霞坡画了个圈。
若说落霞坡远其实也算不上,可现下官道被封,要绕着走乡野小路,那就着实说不上容易了。再加上那神驴真派上了点驴脾气,走着走着就开始原地打转,像是拉磨拉久了非要转两圈才能找到存在感。苏莞烟扯着缰绳,愁得恨不得丢下驴子自己走路,结果没等他翻身下来,珠月脚下一个踉跄,伸手一抓,不偏不倚正扯到了驴尾巴。
倔驴一下子犯了毛病,把苏莞烟甩下来不说,还追着人撂后蹄,直把个小丫头踢得打了两个滚才停住。
珠月磕肿了膝盖骨,疼得稍一动弹便往下滴汗珠。现在是想丢都丢不掉,苏莞烟嘬着牙花,把人驾到驴背上,揉揉疼到发麻的老腰,默默问候了卖马老汉的祖宗八代。
王爷清晨检阅,晌午出发,到落霞坡怎么也得到黄昏,小哲与驴子对抗了一路,这时候只觉得胳膊酸软,双腿无力,一屁股坐在路边再也不愿动弹。
走走停停几乎是折腾了整个晚上,苏莞烟脚下一停住,也不由地开始生出阵阵困意,可看着与预计的位置还有些距离,只得强打起精神:小哲,走吧!到了地方,你睡不也一样!说是他黄昏才到,可韩辛辰一贯不按常理,一旦早到我们没遇见,那不一切都白费了?
小哲揉揉眼睛爬起来,强顶着困顿又继续了往前挪,等走到落霞坡的夾口已经是太阳悬在头顶。
珠月骑在驴背上,看着歪在路边一动也不愿动的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发鬓,从身上解下包裹递给苏莞烟:公子,芝麻饼是甜的,你吃!
连着吃了几天的粗面窝窝头,见了酥皮糖饼小丫头的眼睛都恨不得贴在上面,苏莞烟瞧着是又可怜又可气,忍不住叹气道:我不爱吃甜食,你喜欢就自己吃吧。
没,给公子你买的,珠月低下头,咽口口水,低声嘟哝:昨个我真不是故意的公子,你和小哲哥走了一晚上,你们吃吧,我不饿!
碰见蠢得让人心疼的就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苏莞烟攒了一肚子的火气瞬间灭了大半,把酥糖饼推回去,拿了两个馒头径直走到小哲身边坐下,拍拍睡死过去的人: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应是累到了极致,小哲身子左右晃了几下才抬起眼皮,看了眼干粮咧嘴一笑就又闭上眼睛,嘴里咂巴咂巴像是已经把东西吃到了肚子里。
囫囵吞下手里的馒头,苏莞烟也侧身躺下,微和眼,却不敢深眠。浅浅打了个盹,又慌忙着起来准备。
所幸江东多水,苏美人提溜着小包没走几步就找到了个水潭,简单洗漱后,褪下穿了多日的褐色长袍,换上白色内衬,外面搭件翠色外衫,方巾包起半湿不干的乌丝,清清俊俊一副典型的江南书生扮相。
大军行到落霞坡时,太阳刚刚沉下去了一半,失了威力的阳光穿透薄薄的云层,金色的细碎洒在连绵不绝的群山之间。初秋的叶子还没有黄,浓浓的翠色被嵌了一圈炫目的光边,没有丁点万物凋零的悲秋意味,反倒是添了无限瑰丽魅惑。
前头的马蹄声似乎不如之前齐整,正在闭目养神的人睁开眼,从厚厚的软垫上直起身,挑起帘子往外张望,眉头先是一皱,片刻后勾唇笑道:安平,我们见故人了!
安平手里正捧着茶壶,听见韩辛辰说话,心里忽然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直冲上脑门,脸上却摆足了习惯的谦卑。
车外逼近了马蹄声,清冷冷的声音能想出说话人是怎样的冰山样子:报!王爷,苏公子求见!
果然是他!阴魂不散的是打算闹哪样?安平把手里的茶壶差点捏碎,僵在脸上的面具裂开一道缝隙:王爷,这个苏莞烟三分五次纠缠不休,必定心怀不轨!不如做掉,干净利落
安平,韩辛辰声音拖长打断,眉梢扬起,脸色一变,不悦尽显:本王没死,不用别人代替拿主意!
奴才该死!安平平淡回了一句,然后恭恭敬敬地摆好茶壶,跪伏在楚王脚边,眼脸下垂,低声道:王爷心里有主意,老奴多嘴的确该罚。只是老奴想不明白,王爷为何要养着苏莞烟这颗毒草在身边。
不要说安平不明白,有时候就连韩辛辰自己也搞不懂。明知道苏莞烟心怀叵测,应该尽早斩草除根,但冥冥中就像有种力量在牵扯他的行为,每次出事都是高高举起,然后轻轻落下。忍不住靠近,又希望远远躲开。进不是,退也不是,反反复复总觉得少些什么。
兴许是上辈子欠了他的,这辈子换他来讨债。既然躲不了,也就没什么好担忧的,韩辛辰想到此不由心情转好,看也不看安平一眼,隔窗吩咐道:秦羽,带他来吧!苏公子,这么有心,本王也不好怠慢。
大军行进停了下来,韩辛辰出了宽敞的车厢站在车辕上,远远就看见秦羽身后一身苍翠的苏美人,他后面是个拉着驴子的灰衣小厮,驴背上的丫头抱着包裹,在一众糟爷们惊讶的目光中红了耳朵,尴尬地低垂着头,只余下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偷偷地左猫一眼,右撇一下,很是稀奇的样子露了少女的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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