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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

    苏公子训夫血汗史 作者:浊河刑铭

    分卷阅读24

    回京城了。皇上仁厚,到时候一定不忍您流落乡间。”

    韩辛寅低声骂了句“乌鸦嘴”,把手里的兵书放下,起身敲了立在桌前的地形图,嘴角下勾少了一贯的从容:“秦军的主力是骑兵,山地不利于马匹行进,我们只要集中兵力在山夹口就能把他们拦住。然后,京军和楚军从两侧夹击,后面断他粮草。”

    “瓮中捉鳖是好主意,但你要拦得住、断得开”,凌淮陌一点也不买齐王的账,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图纸上慢慢滑动:“我们全力以赴,他们要不出力肯定还是死路一条。王爷,从渌口撤兵,把它让给秦王。”

    渌口是攻占通州的必经之路,地势相对较高,易设埋伏。现在通州危机,不留重兵把守反而要丢掉,韩辛寅疑惑地侧身看向身边人:“淮陌,你这是何意?丢了渌口,通州就暴露在秦王面前!”

    “从之前的交手情况看,秦军战斗力远非我军能比。渌口不够险,我们根本守不住”,凌淮陌把手掌撑开,丈量了一下锦阳到通州的距离,冷声道:“我们兵力回收,减少无谓损伤,一方面有利于通州坚壁清野,另一方面也能造成一败千里的颓势,逼迫皇上和楚王尽快出兵!如果顺利,京军十日后能抵达彭山,而从锦阳府调兵到达通州则至少半个月。这段时间里我们要守住,但秦王的叛军也绝不能是我们自己死扛!否则一朝秦王落败,我们兵损内虚就只有被瓜分的份儿。王爷,此战重在让秦军疲惫,而不是与他们拼得你死我活!。”

    兵法曰:围地则谋,死地则战。善用兵者,避其锐,而击其惰。凌淮陌看兵书的时间还不如他逗猫的一半时间多,却把其中精髓领会通透。他聪明,却也太聪明,从不避锋芒,扎得周围人浑身难受,韩辛寅瞧着自己一桌子的书卷惭愧之余,心里生出几分愤愤不满,嘴角却高高扬起:“果然还是淮陌你聪明,为军为政都是一把好手!本王能得你相助实在三生有幸!”

    “日子长的很,谁知道是劫是幸!”凌淮陌嗤笑一声,抱着他的猫便往外走。

    痛失渌口,通州危机的消息才递交到韩辛辰手里,皇上的圣旨隔了两天便传到了锦阳府。

    脚踩在别人的地盘上,楚王韩辛辰又是个脾气古怪,喜怒无常的主儿,宣旨的公公一句话没有多说,呈上圣旨便一溜烟地跑回大都。

    “让本王领兵去通州支援”,韩辛辰扫了眼圣旨,把卷轴扔给跟在身后的安平:“阻挡秦王不过是个幌子,目的还不是想把我调离江东……皇上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喜欢凌小陌吗?我是很喜欢他的,好基友看后表示我喜好有问题!

    ☆、第二十三章 密谋

    正英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但渌口失守,通州危在旦夕的消息亦是传得满朝文武人尽皆知。既不想真的离开老窝,又要在此时不失人心,一些无关痛痒的表率还是要做的。

    楚王韩辛辰接到圣旨三天后,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调集江东的楚军,而是遣散男宠。屁股没有挪地方,空架势倒摆得十足——老子要出门打仗,没空和你们玩了!

    主子都要不在,还留着那么多的婢女、内侍做什么?整个王府里除了几个主事的麽麽、总管,其余的人也一并打发回家。平日里热闹的东阁猛地冷清下来,安平送来的银两还摆做桌上,苏莞烟看着忙里忙外打包裹的小丫头,长叹口气:“你家里还有什么人?我记得有个做锁匠的爹爹是吧?!”

    珠月闻言先是一愣,然后放下手里的包裹,低着头,酝酿半天抽噎道:“爹爹他……他年前病逝了!现下眼看着要打仗,可出了王府我也无处可去,公子,要不然我以后就跟着你……洗衣做饭什么的,我都干得来……”

    一朝战争开始,天下不定乱成个什么样子,放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出去过活,十有□□要没命的。可现在不是顾及别人的时候,苏莞烟实在有口难言:“珠月,不是我不想要你,只是现在我自身难顾……安平送来的银两在桌上,你姑且拿些,出去也好营生!”

    “我不要”,想也没想就一口否决,总是挂着泪珠子哭哭啼啼的小丫头一转性子,态度变得异常坚决:“公子,你不说你家里也没什么人了吗?日后怎么就不可以带上我呢?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好歹有个照应……公子,我知道你嫌弃我爱哭,但我以后可以改的……我不想……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的……死了……死了都没有人知道……那样太可怜……太可怜……”

    啧啧,小姑奶奶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苏莞烟按按额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

    “我瞧着也没有教坊来接,苏公子这是打算回哪啊?!”上扬的语调带了七分戏谑,苏莞烟啧啧嘴看着打破僵局的某人,怎么哪都有他!

    白袍窄袖,高冠束发,背上背着蓝色的小包裹,蒋崇琴看着一哭一愁的主仆二人,浅笑道:“在下要回大都,此行特来与苏公子告辞。”

    蒋崇琴是什么主,苏美人再清楚不过。他若是此行只为告辞,那便是母猪上树,铁树开花。知道他定有下文,苏莞烟却不顺着往下接话,只是笑笑,坐等着他自己往外抖。

    微妙的气氛在两个人之间散开,珠月一把擦掉眼泪,左瞧瞧右看看,理不出个头去。半晌,才嗫嚅道:“蒋公子,珠月去给您泡杯茶吧!”

    “哎呀”蒋崇琴一拍大腿,佯作惊讶道:“不提醒险些忘了,西苑那里我落下一罐上好的雨前花茶!珠月姑娘,可否麻烦你去一趟西苑为在下取来。今日一别,日后空难再见,蒋某人想趁此良机请苏公子品茶。”

    珠月眨眨眼,看向苏莞烟,搓着手里的衣带不知怎么回复。

    “蒋公子与我算是交情深厚,于情于理都不该拒绝”,苏莞烟嘴角漫开一丝笑意,朝着珠月挥挥手:“你快去快回,莫要耽误了蒋公子赶路。”

    两个人都笑得古怪,珠月更是不愿离开,接连催了两遍才一步三回头地挪出了房间,满脸悲壮地好像只要她一转身蒋崇琴就能变成妖怪把苏莞烟抓走。

    看着珠月走了老远,苏莞烟指指蒋崇琴背后的灰色身影,笑道:“怎么他不走?”

    “自己人”,蒋崇琴回身看了眼小哲,言简意赅地吩咐道:“在门外看住,不要让人进来。”

    周围听不到多余的响动,蒋公子轻叹口气一把拉过椅子,靠近苏美人坐下:“这么走了,你甘心?”

    “不然呢?”苏莞烟挑起眼角,目光盯着不远处桌子上的银两笑道:“就算我死赖在东阁不走,没有一日三餐供着早晚还不都是饿死?不然,蒋公子指条明路。”

    “苏公子说笑了”,蒋崇琴声音压低,微侧过头扫过屋里大大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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