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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1

    干爹(强强,高干,父子,荐) 作者:香小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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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折腾绝食什么的,我慢慢求你家里人,求到他们同意。】

    孟小北一看,哼道:“少棠没见面都这么了解我。”

    祁亮说:“你真绝食啊?你不会想不开吧!”

    孟小北潇洒地晃动留长及肩的头发,上三路下三路都浑不吝的老样子:“不会,我不是那种人,我就不会想不开要死要活。我只在我们家饭点儿的时候绝食,然后我偷拿饼干馒头和油炒面吃了!”

    “我有少棠呢!我们俩这么恩爱,想不开我也不能撇下他。”

    孟小北笑着说的,下巴上胡子拉碴,像落魄街头的搬砖民工,双眼闪烁一片明亮灼然的光芒,眉头倔强。

    ……

    第八十八章家史

    孟小北终于和少棠见上一面。俩人见面,也没有那种千里重逢鹊桥相会忍辱负重抱头痛哭的悲壮感觉。见面互相一瞅,对方那副憔悴邋遢胡子拉碴的傻样儿,都乐了,又挺欣慰——都还没变心。

    孟小北摸少棠的下巴,左右端详,“我以前都没看出来,你胡子原来这样的,你再留一留就有连眉胡的感觉了,更有硬汉气质,干脆别刮,都留起来,我喜欢这个造型,”

    少棠挺在意地问,“这样显老吧?”

    孟小北也没看出显老,少棠留个刺儿头、有胡子的模样,就像个为爱痴狂颠倒的毛头小伙子,盯他的眼神都愣愣的!

    孟小北笑嘻嘻地调戏某人:“我就喜欢毛多的男人……嗯……就你身上那样儿。”

    “脸上再留一留,就成毛最多的地方了!”

    孟小北笑得很坏很浪,眼睛弯成小月牙。

    少棠“噗”一声乐了,露出一口白牙。分开快两个月,第一回笑出来。

    “毛最多的地方”,这条黄段子已经成为两人平时信手拈来互相调戏的典故,当初竹马时代也曾经“两小无猜”,多么纯情美好的回忆。

    祁亮两手插兜,闷头走路:“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走啦。”

    孟小北:“闪瞎了?”

    祁亮骄傲地一翻眼皮,低声道:“我喜欢毛少的,不长毛的男人。”

    孟小北意有所指:“嗳,谁毛少啊?”

    这问题指向就比较下流了,祁亮耳朵一红,拒绝回答,“走了走了”,掉头跑掉。

    少棠后来还是把胡子都刮掉,一见生龙活虎的大宝贝儿,立刻重新恢复起拾掇自己的心情,要帅起来。

    右眉骨上留了一道疤,与孟小北脑门上的疤互相呼应。

    两人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当年少棠抬着那副担架看着肉团似的小北滑到地上,一生头带疤痕;今天是孟小北看着少棠跪到他爷爷奶奶面前求长辈开恩,血溅三尺。

    少棠没带孟小北回家,而是去宾馆开个房间,刮胡子洗澡换衣服,让孟小北彻底洗掉三月抗战在身上留下的风雨沧桑,洗出原先模样。洗完在镜子里一照,整个儿就是两副模样、两个人似的,让人心疼坏了。

    孟小北光着身子,赤条条从卫生间走出来。少棠坐在床边,孟小北分开腿面对面坐到少棠大腿上,抱着,然后整个人蜷起来,蜷得紧紧的,像严酷的冬天盘起身子取暖的一头小动物,脸埋到少棠肩膀上。

    ……

    后来两人出去吃饭。

    结果那一天,吃饭还吃出一场大病。

    少棠先是带孟小北去老莫吃俄式大餐,罐焖牛肉奶油鸡腿足吃一顿。孟小北一整天头脑和身体极度兴奋,又拖着少棠非要去簋街吃麻辣烫,喝啤酒,发泄一个痛快。

    可能是街边个体摊贩的麻辣烫不干净,或者是孟小北熬了太久没正经吃东西,吃太猛,他一下子就不行了。

    孟小北那晚在宾馆房间上吐下泻,两手撑着马桶水箱,少棠从背后抱他的腰,给他拍抚。他吐得快要把自己胃给翻出来,开始吐时是酒气,吐到中途是胃酸,吐到最后就是一嘴的苦涩,苦不堪言,泪流满面。

    少棠抚摸他后背,逗他:“这是老子哪回干的,让你怀上了吧?”

    孟小北一边流眼泪一边乐:“真要是能怀上,我吐成这样他妈的也值了!……老公,我一定给你留个后。”

    又泻肚好几趟。他一开始尚能自己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后来走不出来,挪不动步子。少棠再冲进洗手间时,孟小北浑身是汗,头发和衣服浸透,瘫在地板上……

    深更半夜,去看急诊。孟小北从车上下来,就从停车场到医院大门这段路,当时他自己两条腿走不过去了,痛苦地蹲在柏油路上。少棠是把大宝贝儿扛起来,背进去。

    这不是普通肠胃炎,这是急性痢疾。

    痢疾是十分凶猛的急症,越是成年人越扛不住那病来如山倒的迅猛危势。不及时治疗,会死人的,泻到最后人就昏迷脱水了。

    在医生诊疗室里,孟小北自个儿都没办法坐,只能靠在少棠怀里,让少棠勉强把他撑起来。苦撑两个月,身体和精神状态皆是强弩之末,浑身气力全部被抽掉似的,仿佛就是突然间的,整个人不堪重负,要垮掉了。

    他就仰在少棠肩膀上,极度虚弱脱水的状态,已经出离肉体的病痛。人好像慢慢地飘起来,舒舒服服地飘在半空,俯视人群,觉着自己可能快要挂了。

    少棠焦急,小声哄着:“怎么能这么厉害?你还成吗?”

    孟小北嗤笑,嘴唇遍布一层细密汗珠:“拉肚子忒难受了,我肚子里像火烧一样,屁股也疼。”

    少棠:“……怎么屁股疼?”

    孟小北虚弱,颠三倒四:“我拉次数太多了,屁股眼儿烧得慌……比跟你干那个都疼……哎呦,拉脱肛了,以后不能操了,没人爱我了,怎么办啊……”

    少棠想说小祖宗只要你能好,以后都是你操我吧……心疼死老子了。

    孟小北因为这场痢疾来势太猛,在医院住了两天,输液,身体里接连灌进数瓶消炎药、生理盐水和葡萄糖。

    他躺在病床被窝里,脸苍白着,声音发虚,冒汗,还时不时嬉皮笑脸地逗少棠:“总算病一回,让你照顾我,真好,呵呵呵。”

    少棠问,“吃什么,你点,我出去买。”

    孟小北眼珠转动:“现在最红的哪家粤菜馆?我点龙虾三吃。”

    少棠:“行了吧!养养你的胃,喝粥吧。”

    小北一乐:“算了,不宰你了,簋街的小龙虾三吃也成。”

    少棠蹙眉回绝:“小龙虾是辣的,辣得你屁眼儿疼。”

    孟小北眨眼,顾及一屋子病友,用口型勾搭他男人:闲着也是闲着,你给我擦身嘛,擦身嘛……

    少棠弯下腰伸出两手,很宠爱地揉乱孟小北一脑袋毛,结果揉出两手汗,脸上平静,心如刀绞。

    下午护士进来,又到了打点滴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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